了十几步后,伤口隐约裂开,疼得他额头冒出薄汗。

他轻轻摆手,“什么鞭打,没有的事,你可不要乱说。”

江神聆打量他,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“我来此处是受家父允准的,不知道观表哥有没有获得二舅舅的允许。”

她笑看他露出窘态。

杨以观从袖袋里摸出钱袋,“请你喝蜂蜜桂花浆水可好?表妹便当没有见到我。”

他拿出碎银子,又指了指不远处卖浆水的铺子。

江神聆接过碎银子,把银子掂在指尖,挑眉道:“你就拿这点好处来打发我?算了,看你近来落魄,我就当没看到你吧。”

她收下银子后,又笑问:“你是不是把省下的银子都拿去珍品阁买簪子送姑娘了。”

“勿说了。”杨以观摆手,“我居家读书,甚少外出,哪认识什么姑娘。真没有这种事。”

司湛看完墙上的杂记,回头便见到江神聆作男子打扮,和一清秀的书生说笑,那书生被她逗得脸色绯红。

司湛走上前来,他身形略一停下,又两步跨在江神聆与杨以观中间。

司湛侧头看江神聆,眼中眸光闪烁,轻声道:“你怎么穿我的披风?”

杨以观随家父进宫赴宴时曾经见过瑾王,他也听说了瑾王与表妹的婚事,遂放心下来。

瑾王将表妹完全遮住,连看也不让他看一眼,又故意提披风的事,杨以观心觉好笑。

但想到围在冼畔儿身边的她的两位表哥,他又笑不出来了。

杨以观作揖,小声道:“王爷万福金安。”

司湛转头看他,江神聆介绍道:“这是我表哥,右佥都御史杨吉大人的长子,杨以观。”

司湛点头,江神聆拉着司湛的衣袖,“我们走吧,观表哥来此处,肯定是约了人的,我们不要打扰到他。”

司湛随江神聆进了戏楼,他回头看了杨以观一眼,只见杨以观步子极慢,似乎每一步都饱含极大的痛苦,“他好像受伤了,我方才闻到了一股血气。”

“被二舅舅打的。”江神聆也偷偷看向表哥,她和司湛很快上了二楼,表哥的侍从扶着他,他一步一颤地往楼上走。

江神聆好奇,不知道表哥是和冼家哪位姑娘有私交。

她前生并不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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